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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晉江首發4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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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晉江首發48

蘇醉被殷羅吼的一楞,雖然這樣選擇看起來……能夠理解,但這不代表蘇醉就不會為殷羅擔心,只會因自己不用兩難選擇而暗自欣喜這般自私。

蘇醉踏前一步,剛要開口,卻被平平一推,直直倒退出了門口,抓緊了門框才堪堪止步。

“……溪姐!”蘇醉一楞。

藍溪淡然道:“出去吧,這裏不需要你。”說著,她飛快關門,不等蘇醉反應過來便砰的一聲將門摔上,手疾眼快擰下門鎖。

蘇醉在門外用力敲門,卻始終不得回應。她擔憂地看著將門內門外阻隔成兩個世界的門板,似乎有一絲令人戰栗的預感在告訴她……有什麽事,將會改變。

殷羅躺在床上弱弱翻了個身,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笑容,“怎麽,看上小爺了?”

藍溪邊走上前,邊利落脫去身上的外套。她一向不穿校服,囂張的朋克風皮衣下是一件貼身而柔軟的寶藍色絲綢襯衣,她高高卷起袖口,露出一雙皓玉般修長纖細的手腕,站在殷羅床前,微微一笑。

“說吧,小正太,咱們該如何開始?”

殷羅瞥她一眼,冷笑:“小爺不需要女人!”

“不需要女人,你讓我留下來做什麽!”藍溪怒沖沖地喝道,“那你倒不如自己待在這屋子裏,等著欲|火焚身燒死才爽!”

偌大的房間中惟有他們二人,而殷羅正閉著眼,也便無從看到,藍溪方才那故作掩飾的卷袖子的動作中,暗藏微微發抖的手指,以及殷羅說出那不需要女人的話時,她輕輕舒了口氣的模樣。

殷羅猛地睜開眼,“你咒小爺死?!”

藍溪用鼻腔哼了一聲,屈膝坐在他床邊,動作粗魯地摸了一把他的頭發,“豈敢豈敢!不過看小爺您憋屈得這個樣子,既然小爺不需要小女子的服務,那就算我好心餵狗吃了,難得大發一回善心卻瞎了眼,沒看清楚小爺您如此尊貴而驕傲的自尊心……抱歉抱歉,小女子這就滾粗,不用您趕!”

說著,藍溪施施然起身,淡淡然去撿自己丟開的外套,一副真準備見死不救、把殷羅丟在這兒不理會的樣子。

殷羅咬緊牙關,握緊拳頭——死也不求這個該死的女人!

藍溪轉身背對著殷羅,看似輕快的步子,實則在心中默默倒數——1、2、3……然而她始終沒有聽到殷羅喚她回來的聲音,哪怕任何能夠令她認為算是他服軟的字句。

她不禁佩服起身後那個看似傲嬌玲瓏的小正太,曾以為不過是個被寵壞的嬌少爺,又聽聞他是那淫|亂學生會中極少數潔身自好的成員,如今,終於令她對他有了一點點新鮮見地。

藍溪嘆口氣。好吧,就為了那麽點子新鮮感,甚至那麽一丟丟的……欽佩,藍溪也不願意欺負老實人。她轉過身,看向床上……臥槽!

藍溪急忙奔過去,發現殷羅身上原本正在極力控制的高溫比方才嚴重起來了,觸手便是一陣灼熱,甚至令毫無防備的藍溪都被那突然灼烈起來的高溫嚇了一大跳!

完全不需要溫度計,已經足夠令人心驚的溫度,令藍溪無暇多想。藍溪咬咬牙,無奈道:“天知道這過期春|藥的藥效怎麽還能如此坑爹……好吧,真是算我倒黴,該著今日這一遭!”

她重又挽起袖口,自己都不知道地……面上燃起團團緋紅輕暈,咬咬牙,一把掀起殷羅身上的被子!

殷羅已經被高燒燙得近乎昏迷,這令人難以忍受的高溫幾乎完全壓過情|欲於他身體上的肆虐,而在藍溪撤掉他身上的被子時,他也是哼哼唧唧幾聲,皺了皺眉,眼睛卻是完全睜不開了。

呼……這樣也好,或許他什麽都不清楚,什麽都不記得,待到醒來時想到的是她決然離開的記憶……或許,對他們二人,都是件好事。

藍溪咬咬牙,如此想著,伸出手去。

她顫抖著手,一點點解開殷羅褲子上的皮帶,紐扣,並強忍著內心羞怯,一手托起殷羅的腰,一手拉扯他的褲子,幫助他脫下來。

直到露出那黑色內褲,藍溪長長出了口氣,卻又為那一小片布料更加發愁了。

“唔……”殷羅忽然難受得呻|吟一聲,輕輕動了動幾近半裸的身體,也勾回藍溪飛出去跑馬而不願意面對現實的思緒。

藍溪一咬牙——死就死了!——用力扯掉那薄薄的布料,卻一下子閉緊了眼!

“阿彌陀佛、阿彌陀佛!”藍溪口中念念有詞,“保佑我今日之後不會長針眼!”

因為閉著眼睛,探出去的手摸不到著落點,在半空中晃悠了許久。藍溪恨恨睜開眼,不期然看到那一片柔軟毛發間,含苞待放……啊呸,根本就是怒目圓睜沖著自己的小小羅,氣勢如此兇猛,顏色如此鮮艷……啊呸、呸!

藍溪崩潰地想:我到底是腫麽了……!救命!

定定望著殷羅那通紅的皺緊了眉頭的小臉,藍溪不停嘆氣,終於……伸手撫上那小小羅,圈握住,上上下下動了起來。

剛一觸手,藍溪便被無比灼熱的溫度嚇了一跳,而小小羅霎那間於她手心中彈跳了下——明明長自人身上的東西,應該是柔軟的滑順的,腫麽卻又能夠如此堅硬如鐵,甚至天賦異稟長得和他那正太般的小臉乃至性格完全不成正比!

這不科學!

藍溪童鞋對於這種事情必然是不甚精通的,於是那手技坑爹的一比,鬧得便是還在半昏迷狀態的殷羅都扛不住這般摧殘,哼哼唧唧出來:“……疼!”

藍溪那點小心肝抖了一抖,立馬放緩了速度。但這般輕緩的動作又如何能令欲|火焚身的男人滿足呢,於是殷羅又哼哼了:“快……快點!”

“尼瑪!”藍溪咬牙。都特麽昏迷了,觸感還這麽敏銳,坑爹吶!但沒招,只得按著人家要求來,想要什麽手速要什麽手速,想要何種力道便給予何種力道……那叫一個聽話,便是封建社會的家生丫頭都不帶這麽服務到位的口牙!

等到終於幫殷羅噴發出來,藍溪那飽經鍛煉的手臂也頭一回酸痛到無法自已。她哭喪著臉甩手,又嫌惡地跑進房間自帶的浴室狂洗手,等到出來一看時間才發現——臥槽,這麽弄弄居然也有一個半鐘頭了,難怪她的手這麽酸!

坑爹呢!要不要這麽不科學啊,比自己還小上個一兩歲的小屁孩居然發育這麽好還這麽持久,鬼才相信這家夥是童子雞呢餵!

雖然滿肚子憋悶的火,藍溪仍然充滿人道主義精神地為殷羅蓋上被子,換上新的冰袋為之降溫。經過一次強烈紓解,殷羅的面色好多了,周身的高溫也降低了些許,不再如同一開始那樣燒手得嚇人了。

藍溪坐在一旁,糾結看著他,總覺著自己的清白啊,三觀啊,節操啊,尼瑪都毀得一幹二凈,堪比掉進黑洞絞碎成滿地渣渣。

但如果時間倒轉回事情發生的那一秒,恐怕她還是會如此去做。——蘇醉不像她,有更好的人生乃至明明心心相印卻差了臨門一腳的戀人,不像她,整個人生不被期待,進入聖艾易斯毀了所有生存的後路,連愛情也早就被完全毀滅殆盡,堪比完全沒有笑點的冷笑話。

而殷羅呢,這潔身自好甚至有情感潔癖的小子,她倒不是沒考慮過將他丟去右院,但更怕毀了他,更害了右院那些女孩子的性命。所以這些事啊,倒真是留給她來做,最恰當不過。

藍溪最後凝視著殷羅熟睡中的小臉,轉身……不期然卻被身後一股強勁力量猛地扯了過去,毫無防備的藍溪或者應該說是以為殷羅毫無戰鬥力而根本無從防備,如此這般便被殷羅拉到床身,狠狠壓在身下!

藍溪定睛一看,殷羅卻仍然緊緊閉著眼,根本一副夢游狀態!她不僅大怒——老娘勞心勞力給你拔蘿蔔,你特麽倒好,現在有勁沒處使,還跟你的救命恩人得瑟起來了啊!

“餵!”藍溪推他,“你給我下——唔!”

殷羅喃喃一聲:“好吵!”便猛地低下頭,試圖抵住那吵嚷不休的發聲處,讓自己有個好眠!

只是……實在用力過猛,而他本意也根本不是以吻封緘,於是!藍溪杯具了,嘴唇被磕破,牙齒磕出血,整個人都斯巴達了,表情完全僵硬不解釋!

——臥槽!

藍溪在心底狠狠咆哮!

殷羅口中嘟囔著什麽,慢慢移動嘴唇,最終……將柔軟而灼熱的唇瓣滑落定位在某個他認為清涼而甜蜜的地方——藍溪的嘴巴上!

而藍溪驚恐發現,自己大腿處分明有什麽隔著薄薄的褲料,在滾燙堅|挺而兇猛地狠戳著她!

這、這這……不是剛紓解完嗎?!

救命!

作者有話要說:哈哈,要不要推倒藍溪捏?【到底誰推誰啊餵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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